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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2月12日略萨向马尔克斯挥出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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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博(马尔克斯)和马里奥(略萨)从年开始就成了亲密好友。后来,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选择的不同道路使他们在志趣方面的距离越来越远,然而并没有体现在友谊方面。毕竟他们在四年的时间里在巴塞罗那比邻而居,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聚会、冒险、旅行、家庭琐事等,这一切都是他们欢乐的源泉。但是在年双闰2月那个不祥的日子里,两人间的一切联系都断裂了。至少两人之间的友谊和交流不复存在了。从那时开始,两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年2月12日,雷内卡多纳(RenCardona)的电影《安第斯的奥德赛》(LaOdiseadelosAndes)准备进行一场私人放映会,电影讲述的是对一段四年之前发生之事的记忆,一架满载乌拉圭橄榄球运动员的飞机在飞越安第斯山的时候坠机了。12名乘客死亡,其他人被困在了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到处都是雪,气温低于零度,他们在步行穿越了72天后幸存了下来,其间靠吃自己同伴的尸体来填肚子。

在放映开始前,在墨西哥城美术宫放映厅,加博站起身子,张开双臂,迎向他的朋友马里奥。这是合情合理、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他们已经不当邻居很久了。年,马里奥带着家人回到了利马,不久之后加西亚马尔克斯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回到墨西哥城定居了。从那时起,两人之间的交往就不像之前那么持续和频繁了,现在隔开他们的不再是一个街角,而是半个大陆。加博走到马里奥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后者用一记勾拳把哥伦比亚作家击倒在地。既没有更多的肢体接触,也没有报警。既没有预告,也没有声明。一切都毫无预兆地发生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如电光火石一般。加博坐在地上,有点恍惚,左眼和下巴之间的某个地方在流血。

现场有很多观众,都是文化、艺术和文学圈里的人,所有人都惊呆了。胡安乔阿尔玛斯讲述说,马里奥转过身子,对着陪他一起参加活动的夫人说:“咱们走,帕特丽西娅。”(Armas:)有的媒体记录了拳击加博后马里奥说的一句话是“这一拳是因为你在巴塞罗那对帕特丽西娅做的事情而打的”,另一些版本的记录把“做”自换成了“说”字。(Gutirrez:9)年3月9日的阿根廷《号角报》给出的版本是这样的:“在巴塞罗那对帕特丽西娅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你怎么还敢过来跟我打招呼!”不过在最近的一个版本中,胡安乔阿尔玛斯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说法,他说帕特丽西娅亲口对他说她当时并不在场。(Armas:)墨西哥女作家埃莱娜波尼亚托夫斯卡说她本人当时就在拳击事件发生的地点:“当时加西亚马尔克斯走了过来,巴尔加斯略萨给了他一拳,我后来也没留下继续看电影。我也不记得还有谁在场了,我没有写关于那件事的东西,因为那不是我的风格,不过我后来确实去买来一块里脊肉给马尔克斯(好让他敷在眼睛上,缓解肿胀症状),因为旁边不远就有一家叫‘汉堡天空’的店。就这样,后来我们再也没谈论那事,因为它太让人难过了。”(Aguilar:1)

当时在美术宫里没人对这种状况有心理准备。实际上事情发生得太快,没人来得及做出反应。也没人知道后来电影有没有正常放映。谁还在乎呢?

略萨

罪证

在接下来的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各方对那次事件始终保持绝对沉默,打破沉默的是一位摄影师,罗德里戈莫亚(RodrigoMoya)。年3月6日,正巧是加博80周岁生日的日子,莫亚在墨西哥《劳动报》发表了一篇文章,还配上了几张之前从未发表过的照片,立刻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莫亚说他的母亲出生在麦德林,是个地道的哥伦比亚人,他和加博就是在他母亲家的一次聚会上相识的,那时住在墨西哥的哥伦比亚知识分子经常到那里聚会:

老实说,加博当时给我的印象并不好。当时聚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他却躺在一张长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扶手,他就保持着那种不羁的姿势,偶尔参与一下大家的对话,有时发表一些不容置疑的断言,有时说些夹杂着戏谑和嘲讽的话。当时他还没写出《百年孤独》,更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过我母亲的这位同胞当时已经显得有些傲慢了,这种态度让很多人心生反感。不久之后我读了《枯枝败叶》,然后是《一个海难幸存者的故事》《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以及几乎所有他在50年代写的东西。那时我终于明白了那个留着小胡子、表情惹人讨厌的家伙说的话都是饱含智慧的,他有资格在喧闹的聚会中躺在沙发上,把自己想说的话毫无顾忌地说出来。(Moya:1)

尽管第一印象并不好,可在加博接下来几次到莫亚母亲家来的过程中,两人还是成了好友,莫亚和梅塞德斯以及两个小家伙罗德里戈和贡萨洛也交了朋友。莫亚交了好运,年11月29日,加博出现在他的住处,希望他给自己拍几张照片用来附在自己刚写完的一本书的衬页上,那本书是他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没日没夜埋头写作的成果。加博来的时候穿着件古怪的外套,莫亚很不喜欢,他甚至提出借给加博某件自己的衣服来拍照。最后那本书带着莫亚拍的照片出版了,书名是《百年孤独》。在进行“摄影环节”时,他们中没人能想到那张照片和那本书会改变文学史的走向。

10年之后,加博又一次出现在了莫亚家门前。这次没有穿外套,也没有带书来。但是一只眼睛却带着黑圈,状况很不好,鼻子上也有伤。加博希望把伤势记录下来,莫亚是摄影师,也是他的好友,是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当然了,莫亚做的第一件事是询问加博到底发生了什么。

加博含糊其辞,他说挨了这一拳是因为他和《世界末日之战》的作者之间的分歧已经不可挽回了,后者在右翼思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而这位将在10年后领取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则始终坚定地支持左翼事业。他的妻子梅塞德斯巴尔查那次是陪着他一起来的,她戴着大框深色眼镜,就好像真正在眼睛上挨了一拳的人是她,她话不多,但是表现得很愤怒,给我讲述了发生的事情:在一场私人电影放映会上,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电影开始前不久遇见了秘鲁作家。他冲后者走了过去,张开双臂想拥抱他。“马里奥……!”这是他唯一说出口的话,因为紧接着巴尔加斯略萨的拳头就把他打倒在了地毯上,他的面部开始流血。血流了不少,他闭着眼睛,还没能从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梅塞德斯和加博的朋友们把他带回了位于佩德雷加尔路的家中。大家尽力避免让这事被当成丑闻报道出来,所以没有选择住院。梅塞德斯给我提到了用牛肉敷眼的疗法,她说她一整晚都在用那种方法帮助她被打的丈夫吸流出来的血。“因为马里奥是个爱吃醋的蠢货”,在照相时,我们开始交谈和开玩笑,而梅塞德斯则把这句话重复了很多遍。(Moya:1)

文章最后用那些照片作为结尾,它们已经被锁在抽屉里30年了。“你把照片保管着,寄给我点洗印版就行,加博临走前这样对我说道。我保存了它们30年,现在他80岁了,距离《百年孤独》首版的出版也有40年了,我认为是时候写一篇关于两位伟大作家——一个属于左翼,另一个则属于右翼——之间那场可怕冲突的文章了。”(Moya:1)

这份献给加博80岁生日和那场持续了年的孤独的回忆大拌菜引发了各种各样的评论、推测和对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人生的回顾,有的还来自加博身边的人。有的人甚至认为,有迹象表明这两位文学天才,诗人和建筑师,突厥人和印第安人,列侬和麦卡特尼,又要言归于好了。首先,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在时隔近30年后,第一次允许他研究哥伦比亚作家的那部巨著《弑神者的历史》推出新版,而这是他的编辑们、他的文学代理人、他的读者、加博的读者强烈呼吁了很多年的事情。你很难找到那本书,除非是到某个刚好在那些年里购入过那本书的某个图书馆里借阅,那些图书馆当年肯定也没想到有一天那本书会像圣骨一样珍贵。年起,加拉西亚古登堡出版社(GalaxiaGutenberg)开始推出巴尔加斯略萨的作品全集,其中的一卷,第六卷,收入的是他的文学评论作品,研究加博的那本书也在其中,同一卷中收入的其他作品是对苏亚诺马托雷尔、福楼拜等作家的研究图书。读者和研究者们都松了口气,因为全集中的每一卷都会加上精彩的导读前言,可能由马里奥本人来写,也可能出自某个重要评论家之手,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两位作家关系缓和的标志。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巴尔加斯略萨在《国家报》文化副刊《巴别塔》年5月20日刊的一篇访谈中,在回答玛利亚路易莎布兰科(MaraLuisaBlanco)的一个关于秘鲁作家作品全集的问题时是这样回答的:

“您把《弑神者的历史》也收入到了全集之中。”

“当然了。我之前没有重新出版《加西亚马尔克斯:弑神者的历史》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本书还需要续写,那就需要我付出相关的努力。那本书只分析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之后出版的一部短篇小说集,换句话说,加西亚马尔克斯超过一半的作品我都没有进行研究。不过既然是我的作品全集,那么那本书理应被收入进去。”

“这会缓和您和加西亚马尔克斯之间的疏远关系吗?”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

“我是从心理的角度提出这个问题的,因为让一个人怀着冷漠的态度去面对带有冲突性的、让他心里不痛快的事物是很难的。”

“你瞧,有些东西换成今时今日的我的话是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去写的,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想每个作家、每个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在回顾自己人生的时候,会发现有很多事情你宁愿自己没有做过,或者是更想用其他的方式做。但我认为如果你要出版作品全集的话,你就没有权力删改,而且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因此我认为真正重要的是把作品按照年份顺序出版出来,那样可以把你人生中的矛盾、低落、奋起和文学及艺术生活中出现的失误都展示出来。”(Zapata:-)

另一件更加重要,或者说具有特殊意义的事情是,在那部伟大的马孔多小说出版40周年的纪念版中,马里奥和其他几位身份各异的人士一样,也写了一篇向阿拉卡塔卡作家致敬的前言文章。那个纪念版由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推出,得到了各国的西班牙语语言学院的协助,共计出版了万册,如今可能只在个别几家书店还有存货了。这个版本的《百年孤独》非常棒,附有一份长达55页的生僻词汇表,由哥伦比亚西班牙语语言学院编写,还附有一张布恩迪亚家族谱系表,另外作家本人还对全书进行了校订,修改了多处错误。在《介绍》之前的研究文章中包括巴尔加斯略萨所写的《〈百年孤独〉:全景现实,全景小说》,实际上是他的《弑神者的历史》的核心部分;此外还有加博在“文学爆炸”圈子里此时最好的朋友卡洛斯富恩特斯的文章,墨西哥早期生活结交的好友之一阿尔瓦罗穆蒂斯的文章;维克托加西亚德拉孔查(VctorGarcadelaConcha)的文章——他是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代表,这可能是他与加博之间仅有的联系,因为这个纪念版本就是皇家语言学院推出的;此外还有优秀的文学理论家克劳迪奥纪廉(ClaudioGuilln)的文章。全书的收尾工作则交给了三位优秀的拉丁美洲评论家:古斯塔沃塞洛里奥(GustavoCelorio)、佩德罗路易斯巴尔西亚(PedroLuisBarcia)和胡安古斯塔沃科博博尔达(JuanGustavoCoboBorda),这最后一位是研究他的哥伦比亚同胞的人生及作品最多的专家之一。

可能真实情况是,由于有这么多家语言学院和如此多的评论家及朋友的建议,马里奥被气氛感染,同意发表自己的文章,可是那些关于两人和好的传言最终也只是传言而已。两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同一场合,也没有一起就此事发表声明,公开的或私下的都没有。有些媒体提到过此事:年1月10日,玻利维亚的《时光报》(LosTiempos)援引英国《卫报》(TheGuardian)的话说,两位作家一致同意把秘鲁作家写的前言收入《百年孤独》纪念版的做法本身就证明了两人之间关系的缓和。从60年代起就是两人的共同好友、同时还是马里奥的密友之一的何塞米格尔奥维多在接受我们的专访时则表示,不能从那个角度去进行解读:皇家语言学院和他们的文学代理人(依然是卡门巴塞尔斯)在中间进行了斡旋,最终说服了双方都接受这一提议。《世界报》戳穿了两人和解的谎言,而波哥大的《时代报》则表示那是个“误会”。还有的报纸则分别引用了疑似来自两位作家的话;加博可能说过“我不反对发表(马里奥的文章),但是我也不会去要求这么做”,马里奥说“我不反对那篇文章发表出来,但我也不会主动要求这么做”(Gutirrez:8)。这些话是哥伦比亚前总统贝利萨里奥贝坦库尔在以向加博致敬为主题的卡塔赫纳语言大会开幕式上首先提到的,不过他也表示这些话可能会造成“他们的关系正趋于缓和”的误会。可无论真相如何,那篇前言还是丰富了纪念版《百年孤独》的内容,帮助它成为该书的经典版本,那个版本将在很长时间里被人们铭记。阿根廷记者、作家托马斯埃洛伊马丁内斯是两人共同的朋友,曾为《百年孤独》在年取得巨大成功做出过贡献,他曾于年4月26日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民族报》(LaNacin)上发表的文章中这样写道:“他们并不互相憎恨。事实上他们曾经拥有的友谊是十分真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35岁后交的朋友才是他真正的朋友。这样看来,巴尔加斯略萨无疑是其中之一。”在那些日子里,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正在满世界宣传他的《公羊的节日》,加博则因为淋巴癌而刚刚到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当时正在逐步恢复中。人们经常会向秘鲁作家提问关于哥伦比亚作家的问题,而他总是习惯回答说:“不,我们再也没有说过话,但是我很高兴他一切安好。”(塞萨尔可卡的报道,第59页)

还有一种可能,如果说两人的关系没能缓和,有部分原因可能是加博的妻子在不同场合表达过她的反对立场。在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一场电视访谈中,播音员问加西亚马尔克斯谁是他的朋友。哥伦比亚作家变了脸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他不想谈论那个话题,他无疑想起了某些朋友。不久之后,巴塞罗那《先锋报》创办的周末刊物《杂志》(Magazine)的记者哈维阿延(XaviAyn)在对加博进行的访谈中问道:“您认为你们之间可能达成和解吗?”就在那时,加博的妻子梅塞德斯巴尔查闯入了对话,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认为不可能了,事情已经过去30年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加博吃惊地问道。“没有他的这30年我们过得很好,我们没什么需要他的地方,”梅塞德斯强调道,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加博更喜欢说些外交辞令,所以这句话只能从我嘴里说出来。”(Zapata:)甚至有人确信在某个时刻两人曾经希望修复他们的关系,但是梅塞德斯对帕特丽西娅说的下面这句话阻止了那一切的发生:“#x…??

x%#x…??

x%!”(Zapata:,原文即是如此,应该是指梅塞德斯骂的脏话)

马尔克斯

事后声明

不幸的拳击事件发生后,没有任何一方试图寻求过和解,我们唯一能够获得的与之相关的情报就是两人在接受采访时说的只言片语。两人从来没有利用通讯工具直接和对方取得联系,不过在记者询问与对方相关的观点的时候,他们大多乐于回答。不过那些回答,无论是哥伦比亚作家做出的还是秘鲁作家做出的,都只与文学、政治或历史相关,丝毫不涉及个人层面,更不会提到那次具体事件。后来两人最亲近的举动就是分别在一个哥伦比亚人拥有的同一本书上签名。还记得马里奥和加博年在利马做的那场关于小说的对谈吗?还记得在何塞米格尔奥维多的推动下,由米亚巴特莱斯出版社出版的,后来被疯狂盗版的那本小书吗?好了,一位叫作阿尔瓦罗卡斯蒂略格拉纳达(lvaroCastilloGranada)的哥伦比亚书商有一册那本书,是最早几个版本中的一版,他成功让两位作家分别在上面签了名,当然,签名是在不同的时间搞到的。先签名的是马里奥,他写的是:

这本出版界的(盗版)古物,赠予:阿尔瓦罗卡斯蒂略。来自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诚挚问候,年。

一年后书到了加博手中,他写下了下面的赠言:

问候也来自另一位。(Zapata:)

而在加博于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马里奥表示如果自己在评委会中的话,“我会把票投给博尔赫斯”(Zapata:)。如果抛开任何背景因素的话,这句话应该也是所有人的心声。在国际文化界有一个共识,大家都认为诺贝尔文学奖由于政治原因没有颁给博尔赫斯是一次严重的犯罪。博尔赫斯的遗孀玛利亚儿玉(MaraKodama)在接受我们的私人采访时表示,就在智利皮诺切特政府宣布要给博尔赫斯颁发勋章的同一年,他接到了阿图尔隆德奎斯特(ArturLundkvist)打来的电话。阿图尔是瑞典学院常务秘书长(一直担任此职到他去世,死神连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的秘书长也不会放过),而且是该机构唯一一个懂西班牙语的人,他有提名西班牙语作家作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的权力,他在电话中表示希望博尔赫斯不要到智利领取勋章,因为那是由高压独裁政权颁发的荣誉,而且他还威胁博尔赫斯说如果后者去领奖的话,那么诺贝尔文学奖就永远都不会颁发给他。玛利亚儿玉补充说博尔赫斯在某个时刻也有过不去领取勋章的想法,但是接完那通电话之后他反而不再犹豫了。他去了,领了奖,他赢了,但是却永远失去了诺贝尔文学奖。

好了,在加博正在欢庆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刻马里奥做出那样的声明,从私人的角度来看,无疑是把自己和加博获奖的消息之间的距离拉开了,而在几年之前,马里奥还曾声称加博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还专门带着颂扬的心态对加博早期的文学作品进行了细致的研究。不久之前,巴尔加斯略萨向国际新闻社(InterPressService)记者埃斯特雷亚古铁雷斯承认了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距离,但不是因为政治原因(Zapata:),从目前已有的证据来看,这种说法很难令人相信。在一档名为“深度”(Afondo)的西班牙电视节目中,马里奥对索莱尔赛拉诺(SolerSerrano)一笔带过式地说道:“我们曾经是朋友,在巴塞罗那还当过四年邻居”;至于拳击事件,他解释说,“好吧,记者们的想象力有时候比小说家还要丰富”,他紧接着补充说,“中间确实出现过一个问题,但不像记者描述的那么富有文学和政治色彩。”(Zapata:-)看来事件的诱因更像是某个私人问题,然而在32年的时间里两人对待这个话题时都选择了保守秘密的克制态度。这种态度一直持续到现在。

事实上,在年6月20日,基多的报纸Mien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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