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国成吉思汗大学历史学教授苏·姜巴道尔吉日前接受《国际先驱导报》专访时说。“蒙古人最先踏上了美洲大陆。”印第安人是美洲大陆的原始蒙古人,是开辟美洲、创造美洲文化的蒙古利亚人。在~年,他们第一次从蒙古高原东移,跨过白令陆块,推进到美洲大地;在~,第二次或第三次从蒙古高原南下,经过太平洋岛屿,到达美洲。印第安人与蒙古人属同一氏族血统,他们婴儿的臂部上有“蒙古斑”,这是于属蒙古人的先天性青记。印第安人的社会形式、民族风俗、宗教信仰,与蒙古高原诸民族有许多共同点。
美洲大陆的土著居民,按哥伦布的叫法Indian(印第安人),据统计在加拿大共有人(包括余名英纽特、阿留申人),美国有8人(包括英纽特、阿留申人),古巴有0人,秘鲁有人,玻利维亚有人,拉丁美洲的印第安人约为,整个美洲大陆印第安人总数为近。
考古学证实在美洲大陆一直没有发现类人猿、猿人或早期智人的化石和遗址,最早的人类遗址仅属于旧石器时代晚期和新石器时代。考古学对这些早期印第安人的遗物,以及制造的石器文化进行测定,科学地断定印第安人来自蒙古高原北部。人类学家从生理学的角度进行研究,发现印第安人的耳垢干燥,这有别于欧罗巴人种,也就是不属于白人。皮肤、头发和体质等方面有别于尼格罗——澳大利亚人种。从牙齿的构造看,印第安人的牙齿构造与西伯利亚的民族相同,特别是印第安人婴儿的臀部上有“蒙古斑”——这是属蒙古人的先天性的青记。蒙古人将这种“蒙古斑”称作为蓝色银记,是上帝奉献的蓝银色蒙古痣。这种蒙古斑凡蒙古人、蒙古语族人、蒙古利亚人均有,它是属血缘的印记,是属氏族血统的标志。印第安人有这个“蒙古斑”,证实他们是氏族血统的蒙古人,更确切地说是属原始蒙古人。
人类学家从生理学的角度研究,认定印第安人与北亚民族在血型、细胞酶、蛋白质成分等方面的差别仅仅是由于地理隔绝后经过万余年的演变才形成的所以,印第安人与蒙古人属同一氏族血统,是属蒙古利亚人。
台湾《中华时报》年11月11日发表任庆华的《美洲人从哪里来?》一文,详细论证了印第安人移徙到美洲大陆的次序和印第安人源于西伯利亚蒙古人的实据。任庆华说,据美国《科学》杂志报道,新的遗传学资料显示,美洲大陆上最早的居民从亚洲迁徙过去,移徙不过一两次浪潮。匹兹堡大学的博士生梅里维瑟从基因学角度研究显示美洲先民的移徙只有一次浪潮而已。十年前,学术界就对综合语言、基因及牙齿方面的资料而形成的一个假说,掀起激烈的论战。创立这个理论的斯坦福大学语言学者葛林堡说,最早从亚洲到美洲的先民,至少是分三批先后到达的,每一批都各自形成一个语言族群。由具有更多DNA样本和更完善的解释法显示,美洲的土著不论北方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还是巴西的“克拉荷和雅诺马密人”(KrahoandYani-mam),他们彼此相同的基因却比原先以为的要多;牛津大学的进化论遗传学者华德说,这显示他们都是同一个亚洲祖先的后代,他们的祖先其实只是在一两次移徙浪潮中进入北美的。科学家已在西伯利亚和蒙古寻找美洲先民祖先最近的亲族了。
华莱士研究小组运用特定的酶将DNA切割成统一标准的片段,然后观察这些片段长度的变化,以识别是否有突变发生。结果发现美洲土著的线粒体DNA只有四种变体(ABCD四类的半套染色体),各自代表一种突变的形式。而这四种变体也可在一些东亚人和西伯利亚人的身上看得到,但不见于欧洲人或非洲人,显示这些突变原本是从亚洲蒙古人种传过去的。
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洛杉矶时报》发表了罗伯特·李霍茨撰写的《美洲最早的移民》一文。文章写道:美洲的第一批定居者是早在年前——即最后一个冰川期降临这个大陆前很久到新大陆的。根据语言学、分子人类学和考古学的新发现,这些古代的开拓者散居于美洲各地的时间要比克洛维斯人早一两万年。据传,克洛维斯人是在年前在这个大陆上定居的。
根据新的研究结果,上述最早移来美洲的人类到达新大陆以后,有可能因为冰川的阻隔而在数千年的时间内同他们原先居住地西伯利亚断绝了联系。冰川扩大可能曾迫使他们逃亡到很远的南方。后来,由于气候重新变暖,他们便在北美定居下来。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语言学专家约翰娜·尼科尔斯说,美国土著人语言的新分析表明,美洲有各种各样的土著语言,迄今已分辨出的语族大约有种。如此多样的语言至少需要数千年的时间才能形成。通过进一步的分析还可看出,从阿拉斯加到智利南部的太平洋沿岸还有一系列年代较近的语言。这说明在大约年前冰川融化之后,又出现了第二次移民浪潮。
埃默里大学的科学家们说,新近从太平洋沿岸的土著人母体遗传基因中发现的线索有力地证明,最早的美洲人可能是在——年前从西伯利亚大概是经由陆上或越过冰桥迁徙而来。
罗伯特·李霍茨教授以语言学、分子人类学和考古学的角度证明了美洲大陆的印第安先民迁移的连续性,表明了蒙古高原上的移民向东迁徙的第一次浪潮、第二次浪潮和第三次浪潮的情况。
欧美学者对美洲大陆史前移徙的研究,也质疑移徙前后有三次浪潮的说法。一个跨领域的研究小组将最近的线粒体DNA序列资料重新加以分析,搜集了总共有个美洲土著西伯利亚人的DNA资料。他们直接观察DNA序列,看是否有突变,用电脑对比美洲土著部落、亚洲人及西伯利亚人的基因,结果发现几乎所有的美印人身上都可见到那四种原始变体,他们还在美洲土著民族的身上看到九种基本的线粒体DNA序列。
这些序列有的仅见于讲纳——颠尼语的人、爱斯基摩人及西伯利亚沿海居民的身上,显示这些族群的祖先是同一个民族,而不是像华莱士所说的不同的民族。如果现在的美洲土著全都是亚洲某个民族的后裔,那么究竟是哪一个民族呢?主张多次移徙浪潮的学者跟欧洲的研究人员一样,认为那些人的祖先是在西伯利亚,因为西伯利亚人跟讲纳——颠尼语的人和爱斯基摩人一样,身上都有一些基本的变体基因,而且是住在靠近通往美洲大陆的陆桥的地方。
但梅里维瑟和美国史密森氏学会的分子考古学者柯曼都表示怀疑,因为根据到目前为止的检验结果,现代西伯利亚人身上都没有B类的变体基因。他们在另一篇论文中提出,美洲土著的祖先可能是蒙古人,因为蒙古人的身上四类变体基因俱全。从上可看出,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不论是一次或二、三次迁徙浪潮去的,他们都是亚洲的西伯利亚人,是蒙古人。从语言、牙齿、基因上看,西伯利亚的蒙古人身上四类(ABCD)变体基因俱全。所以,美洲土著印第安人都是从蒙古高原移徙去的,具体地说,是在——或年前,通过白令陆块从蒙古高原迁徙到美洲的蒙古人。他们的迁徙是连续性的,最早的先民是或年前已到达美洲大陆,晚者年前白令海峡开化为至。这也是学者们所议论的第一浪潮时迁移到美洲的蒙古人,是属氏族血统的蒙古人——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