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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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20 18:14:00

是的,我回来了,赶在了的下半年。

2月底回国埋头苦读了4个月法语,刚刚结束考试的我便来和你们赴约了。一直惦记着这里的朋友,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接下来的日子,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的故事,我便一一告诉你。

今天,且先让我叙个旧,盘点下这些年在路上的若干事。

最遥远的距离

Chile和China,名字如此接近的两个国家却隔着最遥远的距离。但有时让我觉得更远的是:对不起,该视频仅限中国大陆地区播放;对不起,我们的服务暂时只能提供给中国内地的用户;请输入手机验证码注册。。。

#有一种强大叫时差#12小时的时差让我和国内昼夜颠倒,多少次难过不开心想找家人朋友倾诉时,一看时间国内已凌晨。于是,强大的内心就这么炼成了。

吃,偶尔是个问题

在吃这个问题上,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挑。但,有些念想是无法克服的。到南美的第三年,我才发现圣地亚哥可以买到糯米饭。自此,每次沮丧低落时去吃一次,心情就莫名明朗起来。

回国前持续2个多月的南美行走,我从未主动找过中餐。直到临近春节,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于是开始疯狂找中餐馆。在墨西哥León好不容易吃上第一口时,虽不纯正,也是差点飙泪。

这一路,好囧

这一路,我亲历了智利7.7级地震,美洲杯智利夺冠的疯狂,丧尸来袭的圣地亚哥,血色狂欢的番茄大战。

这一路,我也曾陆路穿越巴西玻利维亚,玻利维亚智利,厄瓜多尔哥伦比亚边境,层出不穷的囧况每一件都记忆犹新。

也忘不了那个晚上,墨西哥Chiapas州TuxtlaGutiérrez机场。我和往常一样,为了赶第二天的早班飞机,打算在机场通宵处理照片。奋战至深夜,等工作人员来提醒时,我才发现整个候机大厅只剩我一人了。机场00:00-4:00要清场,但离机场最近的城镇有40分钟的车程,而机场外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车影。再加上这片原住民聚集的Chiapas州正处在动荡期,让我一个人4小时在机场外面晃荡,想想都可怕。我缠着工作人员,争取着一切自保的办法。最后,我找到了机场唯一留下值班的配枪巡警。我背着所有行李,跟着我的救命稻草整整巡逻了4小时。他走哪,我跟哪,怕是最后都把人跟烦了。但至少,人家有枪呀,我也算是安全过关。

独在异乡,我不是异客

在遥远的南美,我也有了自己的家。第一次做南美义工,我和其他志愿者们为智利地震灾区盖房子。新家落成的那天,女主人郑重地在入口处挂上了我送的中国结。正如它的寓意,保佑灾区人民吉祥如意。

在智利,我还幸运地认识了David夫妇等更多的家人。在南美寻梦的日子,我并不孤单。尤其是萌萌的到来,生活又多了很多精彩。

拍照,是个苦差事

这三年的常态是:吃饭睡觉按快门。甚至回国后,我依然怀念那些举着相机跑来跑去的日子。

但,这条路并不轻松。

为了纪录智利12月8日圣母朝拜活动,我背着相机和教徒们走了整整80多公里。又冷又饿又困又累的疲惫,是逃不掉的。

为了拍摄智利Arica太阳祭狂欢节,我在酷暑中暴晒了整整三天。

智利Copiapó圣烛节,拍到一半的我突然牙痛到无力拿相机。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被我痛苦的捂脸状吓到,直接送我到车站。我连夜坐大巴回首都,而那一晚,恰好是国内的除夕。

南美给我的印记又何止这些。

有一次和南美人聊天。

“你不像中国人!”

“为啥?”(我暗想:难道是我眼睛大?)

“不是,中国人比你白一些。”

还记得,被草泥马的口水吐了整脸,在巴塔哥尼亚冰川徒步被冰爪划伤,在巴西大湿地摔马,在加拉帕戈斯群岛摔车脱臼,在哥伦比亚狂欢节工坊被重物压伤。。。

但,我感谢这一切的经历。

三年,我岂会轻易说再见。

未来,还有更多有趣的事。

请再耐心等一下。

金洋洋

自由摄影师,独立撰稿人

目前旅居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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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有女叫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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