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看了b站的一部名为《奇食记》的“反美食”纪录片。片中搜罗了中国大江南北的各种奇葩美食。
第一集就以全网火爆的“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的云南蘑菇作为开篇。后面又陆续有童子尿煮蛋、撒撇、禾虫等相当刺激且极度挑战神经的“美食”。
掀开锅盖升腾的蒸汽下,鸡蛋在浑浊沸腾的尿液中来回翻滚,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蠕动禾虫被撒了盐,身体扭曲着爆出粘稠的淡黄色浆汁。
尤其看到食客大快朵颐,那满屏的浓郁味道与淌着体液密密麻麻蜷缩在一起的虫子,让很多人当场裂开。从此改掉了吃饭时看美食纪录片的习惯。就算一直自诩神经大条的我,也不免嘴角抽搐。
不得不说主创团队将这些奇葩美食的色香味意形烘托的淋漓尽致,同时也糅合了当地的人文、地理、风土以及传统等因素。拍摄手法、色调、配音、旁白都相当到位。
在我看来比起当年红极一时的“舌尖”,除了重口味一些、小众一些也差不了太多。
如今各地不少小众美食,实际上也在被更多人所接受。尤其是那些“有味道”的美食,更被“食臭一族”津津乐道,视其为宝。难道这就是“臭宝”的另一种解释。
说起“有味道”的美食,长沙臭豆腐、广西螺蛳粉、黄山臭鳜鱼、北京豆汁,从知名度而言绝对名列前茅。而“宁波三臭”、“绍兴蒸双臭”也都不遑多让。
“臭”的魅力很迷幻,容易让人上瘾。有些人开始畏之如虎狼,尝试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当然也有人自始至终对其怨念颇深。
实际上不但中国各地都有“食臭”的习惯,国外“食臭”也不可小觑,甚至更胜一筹。
有好事者弄了一个衡量臭味浓烈程度的计量单位,名为阿拉巴斯特(AU),臭豆腐螺狮粉大概都在80AU上下浮动,一只味道浓郁的臭味子约为Au。
目前食物里已知的臭中霸主,臭度都在Au以上。长期发酵制作的冰岛干鲨Au;用与汗脚同品种细菌发酵并且有同种味道的林堡干酪Au;而最“臭名昭著”拥有厕所般味道的鲱鱼罐头传说有Au,雄踞“臭”届榜首。
有段子曾说,一个旅行者在排队买船票,因为人多就灵机一动打开了一罐鲱鱼罐头。在场排队买票的人纷纷落荒而逃。
正当他暗自庆幸自得,紧掩口鼻来到窗口准备买票时,发现售票员也被熏跑了。
当然还有一种不得不说的重口味食物,名为基围亚克。虽然臭度不及鲱鱼罐头只有Au,但其“灵魂歌者”般的制作过程与食用方法绝对能让人原地爆炸。
基围亚克俗称腌海雀,是北极圈因纽特人的传统食物。而最正宗的制作方法是抓来一只海豹,先趁热把当场内脏生吃了。然后把侏儒海雀连皮带毛塞进海豹肚子里,用油脂涂过的线缝合密封。
一只海豹大概能塞多只侏儒海雀,埋入冻土层经过海豹胃酸发酵两三年后就可以吃了。
因侏儒海雀本身也没什么肉,再经过发酵就更瘦得可怜,所以当地人只吃海雀内脏。具体流程是先把鸟尾毛拔掉,用嘴对准海雀屁股,然后用力一吸。发酵腐化的内脏就完全被吸进嘴里了。
在这画面感十足的酸爽吃法面前,其它猎奇食物简直不值一提。不过所谓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世界各地的饮食习惯多是地理、气候、物产等先天条件造成的。不存在鄙视链一说。如果有机会,我觉得很多吃货会鼓起勇气尝试不同的食物。
最后愿世界和平,吃货届永远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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